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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纺】星期五的早安

这个故事要从某个星期五的早上讲起。

那天如往常一样坐车去学校的青叶纺,看到了似曾相识的某个人。

“小夏……?”

 



【夏纺】星期五的早安

·cp:夏纺

·Attention:有几段涉英,注意避雷

·架空/纺和英智三年都是同班设定

·娱乐产物/好像最后跟标题没啥关系了




 

》》

 

“啊呀真的是吓到我了,没想到夏目君会来梦之咲上学。”

旧事重提,彼时已经是三年级生的青叶纺露出了带着怀念意味的笑容。而逆先夏目站在他旁边靠着栏杆,嘴里咬着盒装饮料的吸管。听到纺的话,夏目微侧过脸看他,半晌后又不露痕迹地转了回去。

“我不觉得那是需要吃惊的事,毕竟梦之咲远近闻名——前辈才是,为什么会在梦之咲,明明家离得很远不是吗?”

青叶纺苦笑:“好不容易考上,当然要过来了……”

他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我又不像夏目君和英智君,需要考虑的都是除了成绩以外的客观因素……”

啧,又来了,前辈的自卑言论。

夏目眯起眼,毫不犹豫地伸手直击纺的肚子,看着纺在一旁跳脚喊疼的样子,他在心里下了结论。

“前辈果然是个笨蛋。”

夏目丢下这句话抬脚就走。

“……?等、等等,夏目君?”

纺赶忙拎起两人份的书包跟上他的步子。夏目不急不缓地在前面走着,待纺追上他了以后,他突然伸手拢了一把飘进走廊的花,盯着花瓣突然道:“前辈,樱花要开了吧?”

“啊……嗯,”纺突然听他没头没脑地来了这么一句,有点没反应过来,他挠了挠下巴,笑道,“还有两个月,四月就开了,怎么了?夏目君想要去赏花?”

夏目看了他一眼,手指一捏把花瓣揉碎在掌心里,道:“不,没什么。”

末了又道:“跟前辈没有一点关系。”

纺已经习惯了他这样时不时的恶语相向,无奈道:“我就这么问一下,夏目君要是想去赏花的话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呀,唔,前段时间英智君还说……”

夏目面无表情地抬脚狠狠踩了纺一脚。

“……!疼疼疼……小夏,阿不,夏目君,我又说错什么了吗?”

纺吃疼的蹲下身,就差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了。

夏目跟着他蹲下来,伸手在纺的头上捋了一把,本想告诉眼前这位前辈,他刚刚说的话跟赏花以及那位天祥院英智都没有半点关系。

后来转念一想,即使说了估计他还是不懂,只会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疑惑地看着他。

夏目深吸一口气,小声道:“前辈,抬起头来。”

纺依言抬起了头。

看吧,夏目对自己说,就是这样的眼睛。

夏目扣住他的后脑勺,往自己的方向压了压。距离极近,纺下意识想拉开距离,而夏目扣住他脑袋的手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不许他逃开。

夏目盯着纺的眼睛,鼻尖几乎与他相触。

“前辈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懂啊。”

懂?懂什么?

纺迷惑了,他完全不知道今天的夏目在想什么,为什么前言不搭后语的。

正当他打算发问的时候,夏目松开了他,屈起手指敲了敲他的头后轻轻松松站起身。

“前辈走吧,一会儿天色就晚了。”

纺蹲在原地揉了揉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放弃去猜测后辈的思考方式,搭着夏目漫不经心似的递给他的手站起来,和他肩并肩地向车站走去。

夏目下车的车站在他之前,车门打开的时候夏目停下正往外走的脚步,转头冲正在向他挥手的纺道:“前辈还记得明天是星期五吧?”

纺愣了一下,在夏目伸出拳头前赶紧点了点头,挥手示意他赶快下车。

夏目勾了勾嘴角,几步跨下车。听着身后车门关闭的声音,他站在人群往来的车站上转过身,看着那辆载着青叶纺的电车驶出视线。

 

时间倒回一年前的那个周五。夏目的父母一到周五就会格外的忙,天不亮就要出门,所以母亲没有时间给他准备便当,也没有时间接送他上学,所以来梦之咲上学以来,每逢周五他都是自己坐电车上下学,中午去便利店买个面包了事。

结果好巧不巧,在那个周五,时隔多年,他又听到了那个熟悉的昵称。

在他脑海一角呆了很久的记忆与眼前惊讶的脸重叠,他眨了眨眼睛,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声“纺哥哥”已经脱口而出。

青叶纺看起来很高兴,早班车人很多,他一边道歉一边挤到夏目身边,抱着书包有些惊讶地看着夏目身上的制服。

“小夏也在梦之咲?哎?一年生?我怎么没在学校……噗。”

被三连问的逆先夏目从短暂的失神中回过神来,伸手以肘击结束了这次的单方面询问。他抬眼看了看纺的领带,微笑道:“前辈,好巧。”

比起纺溢于言表的重逢之喜,除去一开始夏目不小心脱口而出的幼时昵称,他所表现出来的更多是冷淡。虽然纺在这方面异于常人的迟钝,但是对比一下现在的夏目和幼时活泼可爱跟在他后面喊着“纺哥哥”“纺哥哥”的小夏,此中差距还是让他一时无法接受,一直到下车走到梦之咲的门口,纺还犹犹豫豫道:“小夏……是小夏吧?逆先夏目君?”

一路无话走过来,本是想逗逗曾经那个木讷的纺哥哥,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青叶纺还是那个青叶纺,听到纺这句话,夏目忍不住笑了,停下脚步回头看他。

那时樱花开的正好,夏目随手捻了一瓣花瓣,将它放在了纺的手心里。

他的语气有些无奈,可神色却带了一丝愉悦。

“逆先夏目,就读于梦之咲1年A班,”

“还请2年B班的青叶纺前辈多多指教♪”

 

后来纺知道周五夏目没人管他,于是于某周五给夏目多带了一份便当。

再后来,每逢周五,两人便一起上下学,中午找地方一起吃青叶带的便当。

再再后来,冬去春来,春去冬来,转眼间樱花就要开第三度了。

 

青叶纺要毕业了。

 

》》

逆先夏目心里憋着一股火。

这股火来自多方面——青叶纺迟钝的不自知,以及天祥院英智半路拐走了他的师傅(并且这个人还经常故意在他面前跟纺说话)。

逆先夏目没来得及搞清楚这股火意味着什么,毕竟他从头到尾很好地贯彻落实了斋宫宗对于天祥院的三大守则:不听不看翻白眼——当然翻白眼这个事跟优雅相悖,斋宫宗也只是每次在视线相对的时候皱眉扭头而已。

夏目问过宗为什么对英智敌意这么重,零在一旁哼笑着说,下回来吾辈家看看三年前新年歌会时的碟子就知道了——然后零就被宗的一声“Non!!!”给制止住了话题。

不过夏目倒是早就知道英智对日日树涉是个什么想法,不为什么,直觉。而他也早就跟涉说过这个事情,但涉一脸神秘地竖起了手指,摇摇头道不可说便笑着走了,留下被他突然变出来的鸽子撒了一身鸽子毛的夏目愣在原地。

正好和英智一起在做图书搬运工作的纺看到这一幕赶快走了过来,抱着一沓书低头问夏目怎么了。

夏目早就远远瞥见了这两个人,待纺走过来后他抬头直接一个眼刀杀上去了,带着不知对谁的怨念,手指快准狠地对着纺的额头弹了一下,深吸气喊了一句“前辈是笨蛋!”,便留下捂着额头呆愣着的纺快步走远了。

夏目果断地翘了下午的课,呆在游研室里跟半路听到消息的春川宙一起打了半个下午的游戏。

春川宙在情绪感知方面比起青叶纺不知优秀了多少倍,从进门扑到夏目怀里时他就知道自家师傅不知在跟谁较劲呢。

打了半个下午的游戏,两个人断断续续地聊天,虽然夏目在宙面前一直是温柔可靠又体贴的前辈/师傅模样,从来不会主动把心事告诉他,但宙在夏目的只言片语以及他快要敲坏游戏手柄的打击力度下,微妙地知道了某些事。

于是他由衷地感叹道:“HoHo,师傅真的很喜欢前辈呢。”

夏目在游戏间隙扯掉肩膀上不知为何还粘着的一根鸽子毛,然后操控着游戏人物几个大招把大boss的最后一皮血打掉了。

“然而有人太迟钝了,没办法。”

逆先夏目把游戏机放在地上,起身去给他和宙倒水。宙探头看了眼他的游戏界面,刚刚被打死的boss上俨然被改成了天祥院英智的名字。

逆先夏目喜欢青叶纺,这好像并不是一个秘密,饶是春川宙在刚来学校的第一个月就看出来了。无奈的是某个当事人恰巧是个情商为负,大写的不会读空气的人,在这快两年时间里还没明白过来那些潜藏在日常里并不重的拳脚是因为什么。

而最爱看戏的人,天祥院英智敢说自己是第二就没人敢当第一——这点点的劣根性和八卦性跟日日树涉惊人的相像,屡屡害莲巳敬人犯胃病。

英智仗着自己跟纺三年同学,像今天这样和纺肩并肩地出现在夏目面前已经是常态了。没什么别的目的,大概是看夏目黏涉黏的很,便反其道行之也去黏着纺——反正能跟纺说说话他也很开心。

宙接过水喝了一口,转了转眼睛看向盘腿坐在一边的夏目:“师傅,你其实不是在气学生会长抢走了日日树涉前辈吧。”

夏目抬眼看他,没吭声。

宙接着道:“宙觉得,每次师傅你最焦躁的时候,是学生会长和前辈在一起的时候哦。”

夏目:“……哈?”

“简单来说——♪”宙伸了个懒腰,“师傅你是在醋学生会长跟前辈太过亲密吧~♪”

这边夏目还在愣神,那边宙已经躺倒在游研室的地上了,惬意地喊了句“前辈和师傅的关系这么好真好呀♪”

……

夏目抬头看了眼窗外。

窗外的樱花树上已经有了花骨朵。

 

樱花要开了啊,他心想。

 

夏目于课间去了3A的教室,繁杂的心绪在看到靠在窗口的纺时逐渐平静了下来,正准备走过去时,他看到跟纺说话的英智往他这个方向看了一眼。夏目脚步一顿,英智却已经收起了视线,转而笑吟吟地问纺:“说起来——纺打算告白吗?”

夏目大脑当机了。

……?告白?告什么白?对谁?

他一瞬间屏住了呼吸,手指在身侧攥紧,不想知道答案,几乎想要抬脚走人。

在他产生了这个念头并打算付诸行动时,几步之外纺的一声轻叹让他停下了脚步。

“夏目君……是跟英智君很类似的人哦,你们都是那种走在路上就能吸引别人目光的人,跟我这种人本来是不会有任何交集的,现在能跟你们说话我都觉得不可思议呢。”

夏目在原地微睁大了眼。

“原来如此”和“前辈原来是这么想的吗”诸如此类的想法交织爬上心脏。彼时夏目还不知道一句话叫做恋爱使人盲目。他自认情商还是比较高的——至少比那个笨蛋前辈高,可是此刻他却有些迷茫,不知道为什么纺会在这里提到他的名字。

答案当然只有一个,但是夏目任凭心脏的喧嚣声直冲鼓膜,也没有力气去揭开那层纱,只是单单站在纺看不见的阴影里,又听到了英智的声音。

“♪那纺怎么不喜欢上我呢?”

“别、别开玩笑了,英智君。”

“小夏……夏目君那孩子啊,对我态度很差对吧,但我知道他其实是个非常温柔的人,受了伤也不轻易跟别人说,比我这个前辈可靠多了……”

夏目的手捏紧了又放开,终于忍无可忍地走过去,无视掉英智饶有兴致的神色,撑在纺脑袋的两侧,微弯下腰,由上到下俯视着他,左侧过长的头发差一点就能扫到纺的脸上。

“——那样的夏目君,当然不可能……”

夏目直接出声打断他。

“不可能什么?”

纺的身体明显一僵,本来要说的话憋在了嗓子里。从夏目的角度看过去,几乎能数清他眼睫毛有几根。

夏目难得地放缓了语气,轻声却不容置疑道:“前辈,睁开眼睛。”

纺的眼皮抖了抖,最后还是睁开了眼睛。

夏目一眼看出自家这个前辈又想逃,便冷着脸毫不留情地将他禁锢在自己与窗台之间。

纺还在努力动用已经转不动的脑子思考着这是个什么情况,夏目却又开了口。

“前辈你、总是说这种令人讨厌的话。”

纺在这两年被夏目训练出来的危机意识告诉他,夏目一般用这个语气说话的时候,往往下一秒他就会被打,于是他条件反射地闭上了眼。

然而夏目并没有打他。

逆先夏目在他闭上眼的瞬间,当着天祥院英智的面附下了身。

看着这一切的英智:“……哇哦。”

是个接吻的姿势,但夏目没有亲上去,只是蹭过纺唇上的空气便迅速起身,退开了几步后用拇指蹭过下唇,挑眼有些挑衅地看了眼英智。

英智撑脸坐在位置上有些无奈,不知道现在小孩的这一套一套的从哪儿学的,转念一想估计是跟某个朔间前辈学的,心下了然的同时有点想看日日树涉做这个动作。

……♪一定会很有趣啊。

这边青叶纺终于反应了过来,慌慌张张地站起身,结果脚下一绊“哐”地摔了一跤。他灰头土脸地爬起来,一句“夏目君”还没来得及喊出口,对面靠着墙站着的夏目已经开口道:

“晚上来看我的表演,不来的话试试看。”

被留在教室里的纺还没整理好情绪,看着夏目的白大衣越走越远时才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一瞬间从脖子红到了耳根。他抱着头整个人贴着墙滑了下来,却被身后的挚友吹着口哨调侃了:“真好呢,纺。”

一点也不好,纺欲哭无泪:“所以你刚刚是看到夏目君了才故意那么问我的对吗?”

“……♪到底是不是呢——”

“英智君……!!”

走廊尽头的夏目听到3A的教室里传来了纺少有的高喊,虽然喊的是英智的名字,他却难得没有感到烦躁,而是颇为愉悦地磕了磕后脚跟,插着兜回了游研室,跟宙一起把剩下的游戏给通关了。

 

》》

 

说起来逆先夏目所在的乐队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地下乐队,但是粉丝还蛮多。

之前青叶纺一直想去看夏目的live,然而夏目从没答应过,并威胁似的手指在自己脖子上一划,挑着笑说前辈如果敢去就后果自负。

青叶纺自然不敢不敢,只是不知为何从那一个动作里仿佛窥见了夏目在舞台上和平常不同的样子。

纺捏着夏目给他的纸条到live门口时,被涉邀请来一起看live的英智跟他打了个招呼。

“呀,纺,”英智背着手上上下下看他,“你……有门票吗?”

“…?”纺愣了一下,抬头看到日日树涉手上捏着的两张票,想起来的确夏目没有给他票。

他们后面还有要入场的人,工作人员见他们卡在这里便过来询问。

青叶纺有点尴尬地挠挠脸,上前想要问工作人员能不能补票,结果工作人员刚走近看清他的脸,便了然道:“哦,青叶纺先生是吧,您的位置在A34,直接进来吧,逆先跟我们说过了。”

这下纺不尴尬了,英智看着他的脸一点点变红。

英智:“……♪”

纺跟着他们两进了场,发现他的位置就在那两个人身边,估计是夏目特意安排的吧。

“啊啊,那个主唱逆先君啊……”

纺刚坐下来,就听到周围有两个女孩子在小声讨论夏目。他悄悄侧过身子,方便偷听这两个人的谈话。

两个人说的无非是逆先君在舞台上很有魄力,很帅之类的,但青叶纺却听的津津有味,由心而生一股欣慰和自豪(他没想过为什么会自豪),但同时滋生的还有一种无法言说的滋味。那几乎迫使他想要转头告诉身后的两人,你们刚才讨论的人,是我的后辈哦。

但这股冲动毕竟只是冲动,更何况这也不是青叶纺会做的事,所以他只是微咬了咬牙。

牙龈有点酸,可是他并没有吃什么酸的东西

Live准点开始,干冰制造的水雾散去后,乐队和场内所有人的尖叫一起登场。

夏目抱着电吉他站在最前面,他反扣了黑色的鸭舌帽,刘海撩了上去,外套半搭在身上,露出里面的黑背心。

破洞牛仔裤帆布鞋,逆先夏目伸手一指人群,挑着眉与青叶纺隔着人海对视。

然后他在全场的尖叫声中挑起了今晚的第一个音。

年轻人的荷尔蒙在小小的场馆里反复爆炸,夏目站在台上以睥睨众生的姿态弹着电吉他,不大的身躯里爆发出与此不符的力量。

纺身边的人几乎都站了起来,疯狂地跟着夏目一起喊着唱着——只有他坐在原位,被那样的夏目一嗓子唱出了眼泪,而他自己还不知道。

谁都有些不为人知的心事,纺的心脏从夏目直指人群开始就没停下过距离的跳动,此时此刻心脏有些过载,那些个心事与以往的记忆全部铺开展现在他眼前,live前的那股冲动卷土重来。

夏目在台上视线就没离开过纺的方向,他给纺准备的是最好的位置,纺看他足够清楚,反过来他看纺也一样。前辈这个家伙真丢脸啊,坐在位置上就哭了——他知道自己哭了吗?

他在台上看到英智在侧头跟涉说着什么,一时兴起故意狠拨了下手上的吉他,一声高音随性地飙了出来。

估计是被他那一嗓子闹得听不清在说什么,英智拽过涉的领子,贴过去跟他说话。

夏目挑挑眉。

在他的舞台上还分心,别说是天祥院英智,连涉哥哥他也不会允许。

他迅速看了眼纺所在的方向,纺像个乖学生一样坐在那里,与周遭格格不入,神色如常,打逆先夏目肯定这个人的魂已经完全不在这里了。

前辈你这是要被罚的呀。

逆先夏目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笑了。

他敲了敲麦,在成功拉回纺的注意力后,他笑着做了一件事。

他三步并作两步大喊着“前辈”,抱着吉他从舞台上直直地跳向了青叶纺所在的位置。

 

“啊……?!”

青叶纺在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接住了飞扑下来的夏目。

 

夏目在一片尖叫声中如八爪鱼似的抱住他,捂住麦后嘴贴着他的耳朵威胁道:

“前辈,演唱会后别急着走,后台等等我哦♪”

那一瞬间,青叶纺觉得自己仿佛是被人在路上勒索了。

但……

纺收紧了抱着他的手臂,仿佛忘了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埋在夏目的肩颈处轻声道:

“好。”

 

》》

 

接受了挚友的“友善祝福”并和他告别的青叶纺,此刻正忐忑不安地等在休息室门口,紧张得活像一个准备给偶像送花的小粉丝。

“辛苦了逆先,明天见啊。”

“啊,明天见。”

夏目一边跟人告别一边从房间里出来,果不其然抬眼就看到纺靠墙站着,并在看到自己的一瞬间心虚似地偏过了视线。

夏目:“……”

夏目走过去,抬脚踢了踢他的小腿。

“前辈,你就没什么话想跟我说?”

纺看了眼这个恢复如常的后辈,就逃避似的驯熟将视线移到了垃圾桶上。

“辛、辛苦了?”

纺听到夏目叹了一口气,视野可及之处出现了夏目的裤脚和鞋子。随即他看到夏目伸出了手,身后的墙壁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啪”。

——这回纺更不敢夏目了,不如说是没脸看了。

在被后辈大庭广众之下熊抱以后,又被同一个后辈堵(?)在走廊上壁咚是怎样的体验,急,在线等。

纺捂着脸的手指在夏目冰冷的威胁下慢慢张开,只露出两只眼睛,带这些求饶的意味看着夏目。

夏目被他一系列举动给气笑了,他伸出一只手揪住纺的领带,开口却是完全无关的话题。

“之前跟前辈说樱花要开了,我不是在说赏花的事,”

“我的意思是,樱花既然要开了,那么前辈也要毕业了。”

纺的手缓缓放下,看向夏目的眼里全是错愕。

夏目叹了口气,继续道。

“前辈你总是……不知哪来的自卑,这点让我很火大。”

“你凭什么,就自己否定了我的心意的存在呢?”

“所以前辈真的没有什么话,想当面对我说吗?”

纺一瞬间没有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而这回夏目出奇的耐心,只是安安静静地看着他,不再说多余的话。

纺在明白过来的一瞬间红了眼眶,张了张嘴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拼命地想要向夏目表达他现在的心情,可是语言中枢仿佛坏掉了一样,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他却无法脱口而出。

于是他用尽全力伸手将夏目抱在了怀里。

夏目听着他的心跳,内心出奇地平静,他有些无奈地心想着算了,伸手打算回抱他。

就在此时纺在他耳边开了口。

“我以后每周……每周五都会给你带便当。”

夏目愣了一下,纺推着他的肩拉开了他,转而握住了他的双手。

纺带着眼角的一片红认认真真地看着夏目。

“我每周五都会给你带便当,都会跟你说早安。不对……”

 

“我以后每天早上都会跟你说早安。”

 

》》

 

这是逆先夏目来梦之咲的第二年末尾。

是青叶纺在梦之咲的最后一年。

 

是他们人生的第一年。

 

樱花要开了。




-End


感谢看到这里,是完全没有水平的流水账,我悄悄爽了一波(?)

摸了鱼满足了我的夏纺魂,我现在精神百倍(sj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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